July 08
临澜急诊大半天的,没有照片,上张跟大姨的老照片吧。
回来后,临澜被蚊子在右脸上咬了个大包,妈妈怕她挠,就给贴了个创可贴。下午接临澜回家,创可贴不见了,伤口被挠破,妈妈第一反映:要不妙。果然,第二天晚上,右脸狂肿,临澜还发高烧,怕是细菌感染了---得,急诊吧。 细节就不说了。医生要验血, 护士就给临澜扎IV的针, 抽了3回都彻底失败, 不是血量不够, 就是血管扎透了。 后来医生说上IV抗生素,又扎了第四针,还是以失败告终。 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, 要求给口服药,自己回家照看临澜。 俩医生商量来商量去,同意放人。临澜在急诊的时候,妈妈抽空也去抽了血,居然也运气超差, 被护士扎了3回才搞定,还巨疼----看来今儿我们娘俩都跟针头相克。
最近一阵子,临澜只要不好好吃药, 妈妈就拿出这次医院打针的经历跟她讲道理:不好好吃药,妈妈就得送你去医院打针,你也知道多疼吧。人家立马乖宝。
July 07
自行车运动员临澜,热衷被爸爸拖着四处逛,然后在后斗里呼呼大睡。
July 06
阳光很好,临澜在草地上玩的欢实。难得安静一下下,妈妈就赶紧抓拍下来。
July 05
夜里两点半,临澜醒来,忽然迷迷糊湖的问妈妈, “大姨夫呢”?照片上的是临澜大姨夫,高个东北汉子一枚,抱着临澜的时候,也算温柔一现涅。
July 04
后院泳池拆了,要游泳就得去社区的池子, 好在离家近。天热,带临澜去,人家犹豫半天,坚决不下水,嫌水凉。
July 03
乡亲们,俺们一家三口,总算回来了,之累啊。歇两天后,俺再上口水。
July 02
航班延误,不得已在巴黎呆一天,那就领着临澜逛巴黎,小姑娘对什么塔啊堂啊的,一概兴趣少少,倒是在卢浮宫里,跟一只鸽子玩上了,追着人家跑个不停,还笑得咯咯的。
July 01
潘潘阿姨和正正哥哥一早4点钟起床,为了赶得及去北京机场送我们。临走的时候,潘潘阿姨摘下自己的护身符,给妈妈带上。潘潘说这个护身符陪着她平安顺利的度过了本命年,很灵的。妈妈现在论文折腾得紧,戴着它,能保佑妈妈顺利渡过这个坎儿。妈妈差点就眼泪巴嚓了。有这么好的家人们和朋友们,什么砍儿,熬熬都能过的。